张大年瞧着她那淫荡模样,又觉屈辱,又觉快活,双手在她胸前使劲揉捏,似要发泄心中怨气。
她还躺在床上,见我来了,要起来,我赶紧按住她,要她休息,一边关切地问她什么地方不舒服。
当我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的十二点多了。
毕竟嘴上和手上再怎么利索,对于男人而言下面也依旧是无可取代的。
我走近一看,赵蕙按着她的脚腕揉着,脸色痛苦,手臂好像也磕破了,有些血丝往外流。
“是不是你上次跟我说,看得你心痒痒的那个表妹啊?”我问。